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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我的家世 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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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话:我回来了,我就是李昶CC,离开本书已经两年了,没有想到我原先的帐号登不上去了,只能又申请了一个,名称也改为李惊鸿CC,所以看到相同内容请勿吃惊,因为李昶CC与李惊鸿CC是同一个人哦,再三表示谢意。在正式阅读本书之前,请允许我介绍一个名词:阴阳先生。阴阳先生,在中国是一门古老的职业,最久可以追溯到到商周时期,再往前那就是传说了,至于其真实性,只有老天知道。这是因为现代的社会科学只研究到了商代。据资料记载:那个时候的人们,每当人们要修建城市,房屋和墓地时,或者要迁移时,都要卜宅卜地,也就是说用阴阳法来选择宅地,邻居和墓址。《左传》有云:“非宅是卜,唯邻是卜。二三子,先卜邻也。”这实在是太讲究了。所谓阴阳,原是相地中的说法,阴为不向阳的暗面,阳为太阳能照到的光明的一面。一般说来,山之北,水之南为阴;山之南,水之北为阳。时间到了商朝末年,周文王编写出《周易》之后,阴阳一词就由单纯的明暗的比喻,扩展成为包罗万象的东西了。我国最早的医书《黄帝内经》,就提出了“阴阳五行”之说。慢慢的“阴阳”从而演化成为“道”的基础。此所谓:“一阴一阳之谓道也。”,“阴阳不测之谓神也。”由此,演化出所有道家学派的理论基础。同样,它也就成了相地学的基础理论了。春秋战国时期,出现了诸子百家,阴阳学说经过发展也成为其中之一,被称为阴阳家。这大概就是阴阳先生的前身吧。也同样在这个时期,阴阳家分为两派:治学派与实践派。专一的治学的大师往往不一定是实践的名家,但是实践的名家一定在治学方面有深刻的研究。在这里,在介绍一个名词:堪舆。所谓“堪”,就是指天道;所谓“舆”,就是指地道。堪舆,就是合天地之道,以断地势。从战国的中后期起,就有了专一的相地的工作者,这就是堪舆家,也就是两派中的实践派。而堪舆的理论基础是“地理”学说。《管子》有云:“上逆天道,下绝地理,故天不予时,地不生财。”东汉的王充在《论衡》一书中对“地理”作了这样的解释,他认为:“天有日月星辰谓之文,地有山川陵谷谓之理。”唐朝大家孔颖说:“地有山川原隰,各有条理,故称地理。”由此可以看出,地理是指地势的结构和调理。堪舆家随着时间的进化,逐渐变成后人口中的“风水先生”了。历史是不断向前发展的,阴阳先生的业务也就不断地多元化,可以看风水(选宅地,墓地),操作红(喜事)白(丧事)事,同时兼顾沟通阴阳,捉妖拿怪。总体来说,阴阳先生就是吃阴间饭的,现实中人们对阴阳先生还是比较敬畏的,不过在我看来,恐怕还是“畏”字多一点,“敬”字少一点吧?好了,知识就先恶补到这里吧,故事正式开始了。我叫李云潇,乍一听,这极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,但是大家别搞错了,这名字是我爸爸给我起的,说句实在话,我也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,一个大男人起了一个女孩子名字,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郁闷,按照我们李家家谱上起名字的辈分排序,我这代正好占着一个“云”字,换句话说,我是云字辈,我的父母都是高中文化水平,高中学历在我父母那一代也算是高等学历了,相当于现在的本科以上学历了,但是即便如此,他们在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着实让他们头疼了好一阵子,后来还是我父亲灵光闪现,想出了一个办法,他拿出了一本字典,对母亲说:“闭着眼睛任意翻一页,翻到哪一页就用这一页的第一个字当我的名字。”说来也巧,翻到的那一页上的第一个字正好是个“笑”字。于是乎,我的名字就成了“李云笑”,这可是个非常典型的女孩子的名字,我的母亲不干了,她充分发挥了山东妇女豪爽刚烈的特点,坚决反对这个名字,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起个女孩子名字,谁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名字被别人笑话,她说什么也要让父亲重新给儿子另起起个男孩子化的名字,爷爷奶奶知道之后也明确表示反对,他们同样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子起个女孩子名,虽然民间常说男孩子取个女孩子名字好养活、有福气,但实际上有几个是这么干的?于是他们同样要求父亲重新给我起名,最后没有办法,父亲只好妥协了,他指了指同一页的一个“潇”字对我母亲讲道:“那我们儿子就叫云潇吧,云过竹林风潇潇嘛,很有意境”,于是我就正式命名为李云潇,虽说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是像女孩子名,但比以前的名字强点,于是我的名字就这样最终确定下来了。好了,咱们言归正传,接下来我要给你们讲一些事情,你们听了或许感到不可思议,有的或许要骂我,说我瞎编,其实大家不必生气,这种事情信则有,不信则无,当然你们也可以当成故事来听,不必过于认真。我是山东人,老家是鲁中平原上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个县城,但是战争年代却是一个兵家必争之地。别看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县城,出的事情却不少,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:庙小妖风大,县小是非多。我出生的那个村子,可以说是县里最小的自然村,人口不过千,村东头有两条河合为一条,形成一个交叉的呈三角状的水湾(一条河从东向西流,在我们村东头转向北流,这条河水的颜色在阳光照耀呈黑色,所以生活在这条河两岸的人给这条河起了个很形象的名字:乌水河;另外一条从西向东流,两河在村东头合为一条),所以我们村就叫做三岔湾。村里自古流传着一句瘆人的话:三岔湾,黑瞳瞳,鹅毛沉底,蚊子如雕大,一口吃半斤。就这样一个村子,同样也是一个军事必争之地,在解放前,以村东头的河为界,河西为解放区,河东为国统区。据爷爷讲,那是在五十年代初,建国刚刚没几年,他那时还小,只有十三四岁吧?在那个时候,老百姓家里的生活都挺困难的,为了全家人的生计,太爷爷便做了一个走街串巷卖小百货的货郎,在当今,货郎这门走街串巷的职业已经没有了,不过在历史书上肯定查得到,据说最早出现在两宋时期。那时候太爷爷做货郎走街穿巷,太奶奶那时在家操持家务。由于刚刚建国的缘故,各地还不平静,全国各地还有许多反动势力残余,也就是民间常说的“还乡团”,我们那个地方也有一个“还乡团”,老百姓称其为“二十四旅”,这只部队在日伪期间投降日军,番号是“民主建国军第二十四旅”小日本投降之后被国民政府收编,番号仍然是“二十四旅”,解放战争期间被解放军打得七零八路,剩下的残部与当地那些被不甘心失去“合法权利”的地主恶霸勾结起来“重建”了部队,他们白天隐藏起来,不敢出来;晚上趁天黑出来活动,打劫百姓,所以一到天黑,家家闭户关窗,要是有人敲门,也得听声听半天,问一问是不是熟人,再三确定是熟人之后方敢开门,后来爷爷跟我讲:那时太爷爷晚上没有回家之前,太奶奶睡觉都不踏实,生怕太爷爷回来时遇到这个“二十四旅”。那一年的冬天,用爷爷的话说,那时的冬天要远远比现在的冬天冷上好几倍,虽然没有东北冬天那样夸张,但是每家屋檐下都挂着长长的冰凌。腊月二十三,民间的小年,我们这边过小年家家是要吃饺子的,在那个年代,即使是再笨的人也学会了如何精打细算的过日子,那个时候细粮比较少,在平常人们会尽量省下来保证过节时能有一顿细粮吃,我的太奶奶就是这样的女人。太爷爷出去做买卖去了,年底的生意要相对于平常要好点,为了让家里人过得好一点,太爷爷也顾不得过节了,太奶奶拿出了积攒了半年的白面,然后用水把面和好,又把几天前太爷爷买的几两猪肉剁了拌上白菜做成饺子馅,准备包饺子。在我们山东的农村,每到秋天便会储存大量的白菜,为的就是冬天有菜吃,白菜既当饭又当菜,别说是那个年代,就算是现在,大白菜仍然是我们那地方冬天最常吃的菜,现在在山东的一些贫困地区,这个习俗依然还保留着,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,家里穷呗。就在太奶奶拌好饺子馅准备动手包的时候,忽听到院子里有人再喊:“嫂子,快出来,那畜生又来偷鸡了。”太奶奶听声音便知道是经常来串门的堂兄弟媳妇,这时她还在院子里喊:“嫂子,快来啊。”这里我给介绍一下,那畜生是什么东西?听我慢慢给你们讲。在那时,我们这里的农村。家家户户还是都比较穷的,基本上家家都养着鸡鸭的,不是为了养来吃肉,而是为了是吃蛋方便,当然更多的是将鸡蛋或者鸭蛋卖点钱以贴补家用,不过现在养的少了,由于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是养鸡鸭的,那么就得防备着有什么畜生来偷鸡?那畜生就是黄鼠狼(有的地方也叫黄皮子或者叫黄大仙),那个时候我们这里的黄鼠狼特别多,我们那里家家户户都留一个狗洞,是为了夏天下雨天向外排雨水方便,而这个洞同样也成了黄鼠狼偷鸡的必要交通要道,我太奶奶来到院子里看,只见院子里又来了不少邻居,手里都拿着棍子,为了不让黄鼠狼跑了,都把路挡住,那小畜生放下叼口中的鸡,抬着头望着周围的人,眼中充满了恐惧,太奶奶看到这小东西之后,嘴里便恨恨地说道:“就是这东西,来了好几回了,次次都让它跑了,我看你这次往哪跑?养几只鸡容易吗?都让它给祸害了。”其实家家户户养的鸡都一样,都让黄鼠狼祸害惨了,黄鼠狼很狡猾,很难逮住,这次好不容易逮住,岂能轻饶它?大家正商量着怎么办的时侯,我太爷爷回来了,望着被困在人群中的黄鼠狼,叹了口气,虽说在个世道活着都不容易,但是猫有猫道,鼠有鼠道。但是如今你这畜生落到我们手里就得认栽啊,现实是残酷的,人们如果不灭了它,它还会回来祸害更多的人,尤其是在那个年月,虽说解放了,但农村的老百姓日子过得还是很紧巴,吃了上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下顿,所以这家伙就惹起众怒了。太爷爷让太奶奶到里屋把这只刚死的鸡的心脏掏出来,话说这只黄鼠狼还真的不一般,别的黄鼠狼把鸡抓去之后整只吃掉,而这只黄鼠狼只吃鸡心,鸡其余的部分不吃,人们发现的时候,鸡死心没。人们既心疼鸡,又痛恨吃鸡的黄鼠狼。鸡扔了可惜,就回家洗洗,炖着吃了,那时候家家户户可以说隔三差五就吃一只鸡,但是这鸡吃的特别无奈,因为这鸡扔了可惜啊。这时太奶奶端着一只碗走了出来,里面盛着一颗还在冒着热气的鸡心,太爷爷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瓶老白干,那酒的度数怕得有六十多度,他把酒倒进碗里,满满的一碗,酒里面飘着一颗鸡心,酒香扑鼻,他把碗放到那黄鼠狼面前,大概是那小东西被酒香所吸引又或者是饿疯了,此时它也不管不顾了,扑到碗上,喝酒吃鸡心,不出几分钟碗空了,那小畜生抬起头望了众人一眼,抬腿摇摇晃晃的往外就走,太爷爷摆手:“让这畜生走吧。”人们让开一条路,看着这畜生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大门。这时,有人问我太爷爷:“就这样放这畜生走?”太爷爷摇摇头,说道:“这畜生先活过今天晚上再说吧。”众人不解,太爷爷又接着说道:“你们看天,夜里必会有大雪,这畜生酒喝多了,肯定走不远就会醉倒,夜里能不被冻死就算这畜生命大。”人们半信半疑,但没人再说什么,渐渐地都散去了。第二天,人们在村外的雪地里找到了这个畜生,不过已经被冻死了,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,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超出了我太爷爷,太奶奶的预料,也多多少少的改变了我的命运。欲知后事如何?且听下章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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