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二十九章 前尘已了，万物皆空。

“你可以这么认为。”

陆三生依然很平静。

因为。

这是对柳馨的一种欺骗，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！

但是。

沉默有时候，也是一种答案。

柳馨的脸上，苦涩更浓郁了：“你难道……就不能欺骗一下我吗？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就让我这样死去，等我死了之后……你也可以去救她……”

“但是……在我死前……我想听你亲口说一句话……”

“当初……你对我动过心吗？”

她的双眸，渐渐布满了血丝，娇躯也跟着颤抖了起来。

她想知道。

“我陆三生从古至今，都未曾对谁动过心……”

“所以。”

“违心的话，我是不会说的。”

陆三生平静地说道。

柳馨一愣，旋即问道：“包括……那个凤霓裳吗？”

自己的这些年的执着，到底得到了什么？

这也是她这些年来，想要知道的唯一答案。

但是。

陆三生却在此刻沉默了。

他知道柳馨想要的答案是什么，但是陆三生并不想违心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