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 合理推理

灵妃低着头没有说话，甚至不敢对视子书和诚的眼睛，如此心虚的表现，让子书和诚感到恶心。

“你的脸是被黑衣人整成现在的样子，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朕，黑衣人在乐舞灵进宫的时候，给了你特殊的药，会让你瞬间将你的武功提升到上湖阶，让你给白阙下毒。还有，媛嫔的死，陷害禾嘉贵妃借朕的手杀了薇秀夫人……这一切你以为朕真的都不知道吗？”

灵妃有些震惊地看向子书和诚，她确实以为子书和诚什么都不知道，可到头来真正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自己！

“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朕会被你牵着鼻子走？如果朕不牺牲薇秀夫人以及媛嫔，你会露出更多的马脚吗？那两个傻女人死了也没什么可惜，能够被你玩儿的团团转，确实不适合在宫中生存，早死早托生，也算是为她们好。朕都说了这么多，你没什么想跟朕说的吗？”

子书和诚说的有些口干，但自己猜对了灵妃的心思，令他觉得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帝王。

“坐。这几个月来都没有见你，是因朝中事务繁忙，今日的奏折少了些，也不想理会朝中事务，特来叫你陪朕待会儿，看着你这张脸，朕的心情就好了许多。”子书和诚特意把灵妃的这张脸说的很重，让灵妃有了一丝惊慌。

灵妃能感觉到今日的子书和诚有些奇怪，但她却没能发现到底是哪儿不对。

“臣妾的这张脸会随着年华老去，皇上还是不要看了。”灵妃摸了摸她自己的脸说道。

“爱妃的这张脸真是精致，精致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。这个人爱妃是知道的，要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的夜探和诚宫？为的就是要除去与你有着同一张脸的女人。朕说的对吗？”

子书和诚不知何时走到了灵妃的身边，双手摁住灵妃的肩膀，使得灵妃的身体不能动，只能在座位上坐着，就连倚靠在红桌上的手臂也无法伸展。

“皇上，臣妾……臣妾没有杀人，媛嫔是自杀，跟臣妾没关系。况且，当年薇秀夫人的事情是她自己咎由自取，怎么怪到了臣妾的头上？臣妾是冤枉的……”

“灵妃，你的演技太好了，但你觉得跟朕在这儿做垂死挣扎有意思吗？”子书和诚轻笑着说完，犀利地看向灵莺。

“皇上……臣妾真的没有，请皇上明察。”灵妃哭天抹泪地说着，跪在地上久未起身。

“灵妃，不管你承不承认，朕可以随时找个借口杀了你。难道你不害怕吗？你现在跟朕老老实实地交代，朕或许会饶你一命。你的身边没有亲人了吗，难道你想让你的亲人因为你的事情丧命吗？黑衣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，能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效忠于他？”子书和诚说完，抿了一口茶。

“皇上……臣妾，我……请皇上饶恕臣妾的妹妹，臣妾确实是被黑衣人控制，黑衣人拿臣妾的妹妹性命做要挟，臣妾不能不听从。请皇上饶恕。”

“皇上，你弄痛臣妾了。臣妾不明白您在说什么？难道臣妾的脸与别人相似吗？皇上何不让她出来与臣妾相见，正好也让臣妾看看会相像到什么程度。”灵妃不确定子书和诚是否查出了她的身份，所以她不能这么快就认罪。如果她认罪，那么结局只有死路一条。

她在抱着侥幸的心里，祈祷着子书和诚只是在试探她，没有真凭实据证明她想杀了乐舞灵的事实。在后宫这么久，她也知道不少询问的手段，子书和诚不管是否知道真相，在没有确凿证据以前，她是不会认罪的。

“灵妃，朕与你有一年的夫妻情分，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城府这么深的女人。就连朕都差点儿相信了你。要不是你的武功出卖了你，恐怕朕还被你蒙在鼓里。你可知愚弄朕是什么下场？”子书和诚腾出一只手捏着灵妃地下巴，又凶狠地甩开，灵妃差点儿因为突然失去平衡撞到旁边所放置的架子。要是真的失去平衡撞到了，恐怕现在早已头破血流。

子书和诚在灵妃刚进来的时候还不确定自己推论是正确的，但从他开口说道灵妃这张脸的时候，他能感觉到灵妃的气息开始混乱，心跳加速，身上的小动作更是多的不能再多。

“灵妃，朕虽然不知道你这张脸到底为什么是这个样子，但朕知道你这么做是迫不得已，如果你告诉朕黑衣人到底叫什么，朕会考虑放过你。你知道，整个永盛国都是朕的，朕想查清楚一个人不会用时太久，今日把你叫到书房屏退了所有人就是留给你个颜面，你还真把朕当傻子糊弄？都到这个时候，还什么都不说吗？那朕提醒你一下好了。”